sp;“那意思是我愿意一辈子做你的臣,伺候你。”陵渊缠绵又认真地看着银池,“你怎样吩咐都可以。”
银池眼中闪过丝丝感动,但很快就戏谑地看着他:“既愿做一辈子的臣,我说个‘孤’你吃心什么?不当我是一辈子的殿下?”
“你这人一说‘孤’就是跟我划清界限,”陵渊凝着她故作忿忿,“多少次了?”
银池笑起来,说着让他滚远点的玩笑话,陵渊伸手去挠她的痒,正在榻上闹作一团,屋外侍从轻声说着送来了糖酥酪,两人才停了玩闹略整衣衫唤进。
银池吃着糖酥酪,这从前在宫中也常吃的甜食,却在当下品出了丝丝缕缕不同往常的甜,由衷地说了句:“这可真是我吃过的最甜的东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