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宥贞全然不顾此刻的赤裸,坦荡地瞪视着陆行淮,他语带尖酸地开口道:“腺体没了,连性取向也会变吗?”
何杳立刻变了脸色,不明白齐宥贞是如何知道的,伸长胳膊将他拉进怀里。齐宥贞跌倒在沙发上,抬脸望着何杳,问道:“难道也是为了你吗?”
何杳对上他含泪的眼睛,欲言又止,又难忍地去望陆行淮,却见他转身关上了卧室的门。
齐宥贞红着眼睛看她,下定决心道:“明天我就去做复通手术。”
何杳沉默一会儿,应道:“那我陪你。”
到这时候,谁也不需多言,都知晓对方心里所想。
亏欠与补偿,往往就这样不需要明说。
齐宥贞趴在何杳的怀里,脊背因激烈的情绪而发抖,他默默思索着他与她的未来,又幻想着将插足他与她的人一个个驱逐出他们的世界。
陆行淮倒在床上,将高大宽阔的身体蜷缩成一团。他并没有伤心,只是一时还不习惯以第三者的身份站在他们面前,这让他感到耻辱,可又不由自主地感到兴奋。
回想起齐宥贞那张愤怒扭曲的脸,他就觉得自己没有输。他不会这时候走的,他相信何杳会来找他。
齐宥贞站了一夜,又跟何杳胡天胡地了半天,经陆行淮一刺激,绷紧的神经已然承受不住地断开,躺在沙发上很快沉沉睡了。
何杳给他擦洗一通,见他实在睡得沉,便不顾忌地往卧室走去。
一束光斜射进卧室,又缓缓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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