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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水儿,为?了你?,我和我媳妇儿这个月全勤都没了,一会卡号给你?,往里打钱。”
“阿凛,可把你?妈忙坏了,那头眠之为了你的事发了烧,这头刚找着你?人又?动手术,要不是阿珩和他媳妇儿在这呆了两晚上,周老师这个身子骨怕是撑不住......”
纪眠之?江凛问秦知珩,“怎么发烧了?”
“担心你?呗。”
“吹风了。”
前一道声音是秦知珩的,后一道是纪眠之的,江凛四周扫视了一圈,人头挤人头的,连上学的,军训的都偷了闲来看他,他连纪眠之的影子都没看见。
不愧是从小一块长大的,江凛一个眼神,秦知珩就知道他想干什么,睁眼说瞎话,三两句把满屋的人都弄了出去,就剩下几个偷闲的小破孩。
坐在另一张病床上啃石榴的纪眠之没什么遮拦的露出真面目,呆呆地,微微上翘本该挺有攻击性的一副长相随着时间的沉淀又?加持蓝白条纹的病号服,硬生生让人觉得也是一副挺人畜无害的模样。
“hi?”纪眠之有点尴尬,葱根似的手指尖上还挂着石榴汁水,看着和自己对视的那双黑眸,她抱着石榴干巴巴的打了个招呼。
江凛没忍住笑,不小心牵动伤口,边嘶嘶吸凉气边笑,简直没眼看。
军训累了吧唧的,秦知聿和付清允乐的清闲,撵都撵不走,又?是端茶又?是倒水,逼的江凛打了电话给他们教官挂了假条才罢休。
电话挂断,江凛问了句,“窈窈没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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