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糖撕了包装准备往嘴里塞,结果被江凛伸手夺了去,满脸不赞同,丝毫没有昨天付款时候的大方。
“给你买那么多不是让你一次性吃完的。”长指敲了敲方向盘,“都有瘾了,你以后想让我当鳏夫?”
纪眠之战术性的把头撇向窗外,老神在在盯着窗外车水马龙,对他的话?充耳不闻。
什么事?都好说,这事?江凛是真不惯着她,也不管她故意背对着自己装听不见。他们俩一个办公室,偶尔江凛不在,但是回办公室拿东西?的时候,总能看见纪眠之桌子上的垃圾桶里塞的糖纸,还有口袋里,包里,随便哪个地方都能掏出一颗糖。
要是她身体没什么大毛病江凛也就睁只眼闭只眼随她折腾了,可是纪眠之小时候生过病,落了病根,肺不好,常人不吃药三五天能捱过去的感冒,她得吃药半个月才能好,更别提流感季节一折腾就是一个月。
“纪眠之。”江凛喊她,神色正经,眉头紧皱,“你原来没这么爱吃糖。”
纪眠之看窗外,路边染着白漆的树一颗颗从眼前晃过,没由来?的也烦了,连翘边的头发丝都带着气,口气也冲的不得了,“你都说是原来了。”
车厢有一瞬间的安静,纪眠之噤声,懊恼自己怎么就脑子抽风说出这么一句话?,她试图补救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......”
“没事?,先回去吧,齐覃催我了。”
江凛很平静,对她的口不择言照单全收,车流渐渐通开?,车速慢慢加快。
骗子,他手机常年不静音,现?下扔在中控台上屏幕就没亮过,齐覃什么时候催他了,她怎么不知道,明明就是生气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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