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和以前一样,做不到完全不理会他人生死。”
他无一丝恼意,悠然理了理被摔乱的衣袖。
“那剑谱有多少页,我画得过来吗?你若想将之纳入己囊,也该想个万全之策。合着我冒着杀头的风险,就为了你的‘能画几页画几页’?”
“没几页,你画得过来,”柳叶眼弯弯笑,“你找到那剑谱了?”
夏绥绥低头:“我大概知道在什么地方,所以需要现在趁着羽幸生在宫宴上,溜回清明殿。”
他点头:“你只去罢,我帮你作掩护就是。”
如此胸有成竹,而她一时也想不出其他方法,便只能信他了。
正要起身离开,忽然想起还有事情要说。
“你可否帮我劝住父亲,让他切莫趁公孙将军离朝轻举妄动?”
夏守鹤笑:“你以为旧江海城城主那么蠢?”
夏绥绥恍然大悟:原来夏常尊亦是在试探羽幸生。他这一番操作,无非是在告诉羽幸生,你若防我,我却问心无愧。
君臣之间,往来心机不过如此。
从静室出来,她带着阮儿便直奔回清明殿。殿内大半宫人都陪同去了中秋宴,连平日守在寒书斋门口的人都消失了。
夏绥绥真的觉得羽幸生这个皇帝做的甚是心大,除了对夏守鹤,没见他对其他人提防上心过。
阮儿留在门口望风,夏绥绥溜进寒书斋,取出头上一早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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