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趁她意乱情迷,窥探她的真实反应。
他若绵里藏刀,她亦能以静制动。
以夏守鹤的行事风格,若不是有考量,绝不可能这样直接上帖要求入宫见她。
“圣上以为我有什么手段?”夏绥绥冷声道,“我之前同圣上说的话,字字真心。若圣上不相信,以后大可不必来我宫里。
“至于我兄长,我不知他为何要与我相见,但我也不知为何圣上要疑心这件事情。我与姐姐都在宫中,这些年只有中秋重阳,父亲和兄长可以于庆典上与姐姐遥遥相望,以后与我亦是这般。
“若家中有事,或是想问问我们的近况,都只能依赖书信。兄长这样做,也许是家中有什么要事,需当面细说,又或是想以此举令圣上重视我和姐姐,都有可能。”
羽幸生垂目不语。
他虽是起了疑心,但却也没有把握。
“圣上若有疑虑,不如拒了我兄长的请求,或是派人守着我们见面。”
黑暗中的两个人仍然保持着暧昧胶着的姿势,但夏绥绥能感觉到怀中人逐渐冷淡,已欲抽身而去。
“不必了。”他丢下这几个字,翻身睡下,再无多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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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两日,羽幸生就派人来告诉夏绥绥,夏守鹤会在鹿鸣别苑的畅晚亭与她相见。
夏绥绥从未见过这位夏氏二少爷。他并不住在夏府,而是自己在都城郊外修了一处院子,过着看似小隐隐于野的生活。羽幸生登基后,信誓旦旦许他做未来太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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