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台。”
“吓死了,好好的怎么跳楼啊?”
“不知道,好像是个病人,女的,还穿着病服呢。”
“这下家属有的闹了,太恐怖了。”
“.……”
阮栖目光呆滞,脑子里终于想起什么,他们科室是通往天台的必经之路,那么,刚才碰到的那个穿着病号服的……
牙科看诊的人根本不用穿病号服!
她终于知道刚才隐隐觉得不安的东西是什么,一种巨大的荒谬感裹挟了她,阮栖脚步有些麻木地走过去,跌跌撞撞地扒拉开人群,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不是刚才撞她的那个女人。
她走到一半,被人拽过来,季时屹抓住她清瘦的胳膊,他下巴弧度冷硬,看她的目光充满了不解:“阮栖?”
阮栖表情麻木,她脑子里甚至有点无法辨认眼前的男人是不是几年不见的季时屹。
但她有些固执的,一心一意的,一定要看到那具尸体为止,无动于衷地推开面前的男人,然后她透过人群的缝隙,看见倒在血泊里破碎的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