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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初抬起下巴,稍显不满抱怨,又像是挑衅,“不是你教我的吗,想要什么自己做。”
谢清砚额头的青筋浮现,眉心重重跳了下。
脑子里突然浮现安德鲁那幅画,静坐在画架前的少女,高傲姿态睥睨前方,她手里握得也不是画笔。
如眼前的黎初如出一辙。
美与邪共生。
谢清砚闭了闭眼,低哑开嗓,语气多了几分无奈纵容。
有些明知故问,“你想做什么?”
他的意图还不明显吗,黎初眨了眨眼,陪着男人兜圈子,“我做什么都可以吗?”
她力道重点,男人喉结往下滚了滚,嗓音骤然收紧。
透着几分忍耐。
谢清砚嗓音染上几分沙哑,“如果你是为了偿还,不必如此。”
他本就为她才去的画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