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她下巴微抬,双睫抬起来,湿润眼睛显出几分无辜。
“谢清砚,我害怕。”
她嘴上说着软话,脸上和动作可没一点害怕的样子。
谢清砚薄唇微动,“怕什么?”
黎初拿手机晃了晃,压低了声音说:“我刚刷到他们说这个酒店发生过命案,会不会不干净啊。”
她一本正经的样子,倒将这件事情说的有几分真。
黎初见他怀疑,故意添油加醋:“我听说是情杀,我从小体质就弱,难怪我这两天感觉这酒店阴嗖嗖的。你说,会不会有东西找来啊?”
听着她略夸张的语气,谢清砚说:“若真有事,他就不会营业了。”
黎初点点头,但又说:“我还是害怕。”
谢清砚缓缓眨眼,徐徐开口,“然后呢?”
黎初理直气壮,“我要借你这儿待会儿。”
谢清砚淡声拒绝,“不借。”
这男人上午刚送项链,晚上就变脸,莫斯科天气都没这么善变。
黎初说:“你不要不近人情。我们黎家和你们谢家多少有些渊源,要是我在这里出事了,你家人肯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胡说八道的本事是有一套的,连她自己都快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