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坏。”韩致远逮住她,“上回弄完,意志力?已经涣散,最近很?忙,不能?继续分?心了。”
如果不是下午还有会议,他不介意跟她腻一会儿。
但韩致远必须承认,他的自制力?没想象得高,真被她弄得出?糗,下午就彻底荒废了,估计满脑子都是她,根本?没办法集中精神。
同学聚会的夜晚,他没有亲眼目睹,但滑腻触感及发颤气喘,柔软身躯及浅淡香味,就足以让他后续几天睡不好?,像没出?息的青春期少年,在床上翻来覆去、血气方?刚,完全失去稳重的模样。
年少的痴想成真,的确是厉害杀招。
楚弗唯瞧他露出?窘相,乐不可支地嘲笑:“你在练什么童子功么?”
“差不多。”韩致远将她搂紧,用下巴蹭她头顶,“就怕是大梦一场,梦醒来就没有了。”
实际上,他经常没有真切感,偶尔梦到一觉醒来,他和她又退回原地。她还甩出?一纸合约,说已经完成条款,双方?可以解约。
“怎么会没有了?”
“你以前不就干过?这种事,用得着的时候搭理我,用不着了就厚此薄彼。”
楚弗唯颇不服气,手指又要溜进他衬衣,气恼道:“哪有?”
这是血口喷人,抹黑她的声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