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舒隽关掉智脑,为自己系上安全带,顺带锁了车门。
刚刚还喋喋咒骂的林博仁听到车门落锁,忽然收声,盯着他。
舒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轻飘飘地说:“我想杀了你。”
林博仁梗了一下:“你吓唬我?我是你老子!你吓不……”
“今晚就动手。”舒隽打断了他的话。
突然响起的发动机轰鸣吓得林博仁一哆嗦,不给他叫喊反应的时间,舒隽的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。
林博仁的头重重撞上车窗又弹回,磕在座椅上,登时两眼上插,险些背过气去。
等他反应过来,舒隽已经开车拐上一条临江小路。
林博仁大口呼吸,惊吓过度,信息素外溢。
恼人的烟味儿在车里弥漫,带着惶恐和惊惧。
这是舒隽最讨厌的味道,小时候每当在家里闻到这个味道,就代表林博仁又在家暴他的母亲。
他会用这令人作呕的烟味儿对母亲施加信息素暴力,让她没有能力反抗,甚至连逃跑都不能。
闻到林博仁信息素时舒隽怒气瞬间暴涨,原本香甜的橙花香此刻却带着清凛的寒意直朝林博仁压去。
舒隽从没用信息素压制过任何人,他是第一个。
林博仁尚未完全缓过劲儿,一阵寒意迎头砸下,剧痛自头骨向全身蔓延,他甚至听到了自己胸腔骨骼发出的咯咯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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