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掌心温热且干燥,舒隽脚踝的皮肤微凉,皮肤间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。
嘴上说着没关系,舒隽脸却绷得紧紧的,明明害怕疼却因为脸皮薄,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。
但他头顶的小人却没装,红着眼圈和鼻头,盯着自己的小胖腿,很紧张地小声地叨叨:“拜托拜托,轻轻,轻轻好不好?”
厉璟源瞥了眼他头顶的小人,抓着他脚踝的手轻了些:“疼得话告诉我。”
舒隽愣了一下,难道是自己表情管理失控,他看出自己怕疼了?
抿了抿嘴唇,放松眉毛,为了不让厉璟源觉得自己很麻烦,嘴硬到:“没事,我不怕疼。”
厉璟源又瞄了眼他头顶的小人,微微挑眉,却没再多说,把目光转到他受伤的脚踝上。
伤口细长一条,看样子是花瓶落地时崩起的碎片划破的,厉璟源夹起消毒棉球,擦拭伤口周围氲出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