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拨着。他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内衣扣子松懈的感觉令周柠琅甚为羞赧, 迟宴泽适才说,他为难她,跟了他这样的坏男生。
现在,这个坏字被他体现得淋漓紧致。
迟宴泽真的好坏。
热吻落下来, 熏得周柠琅头晕脑胀。
坐在洗衣机上的她难耐的伸长天鹅颈, 悬空着腿, 半推半就的任野欲的人对她百般掠夺。
那样过瘾的沉沦,只有他能给她。
他答应让她养风筝的晚上, 他们做了不止一场。从阳台到浴室, 到卧室。
他一直精神抖擞,抖着粗喉结, 眼神迷离又痞坏的凝着她,对她做下的每个动作都欲到了极点。
给她买狗的那个晚上, 迟宴泽说他被周柠琅撩到了, 可是周柠琅却不知道她是怎么把他撩到的。
还以为他只是对性子带骄的她妥协了, 身为一个有洁癖的人, 却答应周柠琅把狗养在他身边,他在迁就她,于是要找她索要同等交换,就是她的身子。
把屋子里存着的套都快用光的时候,迟宴泽才勉强停下来了。
将哭得眼尾通红, 浑身无力的周柠琅抱在他淌满热汗的硬胸前, 他吻干她为他掉下的眼泪,哄她道:“周柠琅, 老子真的会宠你一辈子。”
璃城在周柠琅的记忆里, 一开始真的不是冷的, 反而热得无法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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