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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哟,谁给她撑的腰啊?能到宋女士的乐团里做兼职?”
迟宴泽抿了口酒,没搭话。
“要不哥几个一起上吧,打个赌,谁先追到她。”
“好啊。”
“我来一个,七天。”
“我看难,我半个月吧。”
“啧,你们都挺自信啊,我看她冷得像雪莲似的,起码得一个月。”
“赌注输什么?”
“输辆跑车呗。威尼斯这摊完了,咱们去日内瓦看车展呗。”
“行。就这么决定。”
“来,开局。看谁先能把这个女琴手搞到手。”
几个公子哥你一言我一句的谈笑风生时,没留意到迟宴泽的眼神越来越冷,面色愈来愈黑。
他现在好像跟他们玩不到一路去了。
以前还能在一起玩,可是自从他上了大学,特别是大三之后,这个圈子里的人都觉得迟宴泽变了。
其实今这趟他们来威尼斯没叫他,是到了之后,有人说迟公子在这里出差,代表空军基地参加一个国际航空军事表演,是飞行表演队的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