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知名高等学府,北清大的新生演讲上都要特立独行,目中无人的迟宴泽,他从不容谁爬到他头上撒野。
他怎么会为周柠琅等在璃城下大雪的火车站广场上,还是等了整个晚上。
她上了火车,回去京北,火车到点开了,就再也不会掉头回来了。
他为什么要站在车站外面的广场等她整晚。
这样的行为很深情吗。
让这些恋爱脑都去死吧,人生要是只有谈恋爱,那得有多乱套。
离开迟宴泽的这些年,周柠琅让自己别做恋爱脑,做事业咖,26岁能当上骨科主治医生,可见她有多拼。
她以为她已经把跟迟宴泽的过去成功封存了。
没想到封条这么容易被撕开。单凭许舟也的一段空口无凭的说辞。
璃城火车站,他猩红着眼睛,神情是难受的失望透顶,在风雪中,哑着嗓子对她说:“周柠琅,只要你走,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看你一眼。”
他没说他第二天要考单飞。周柠琅以为是下周。
时过境迁,被许舟也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说出周柠琅不知道的事,一瞬间,周柠琅的满腔情绪波动得像涨潮的海。
她有整个人都要被湮灭的错觉。
她真的不知道,那个晚上,她走了,他后来过得多难受。
起码是整整三分钟的时间过去后,周柠琅背着身子,才能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二字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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