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逻辑好像有问题。
他们觉得当赛车手很危险,万一出事了,就像塞纳一样,会直接死在曾经带给他无限荣光的赛道上。
但是开飞机,当空军不危险吗,也危险,可好像在他父母眼里,这是有荣耀的为国为家的危险,是有价值的危险。
迟宴泽拗不过他们。
大学两年时间过去,迟宴泽现在也基本上放弃挣扎了。其实这两年,他过得挺被动的,没有什么特别的人跟事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除了一个让他觉得特别的人。他总觉得有些他的感受,那个人会懂。
很明显,周墨恺不是这个人。
“哎哟,泽爷,你就别操心了,以后你家里肯定不会让你从事空军这么危险的职业的,他们可能就是想让你来历练历练,以后你回归家族的时候,可以当个硬汉财阀大佬,拔高自己身为霸道总裁的档次……”
周墨恺宽慰自己的顶级富二代室友。
周墨恺可会舔他了,因为好烟,好游戏手柄,好吃的,好喝的,顶级富二代室友都会给。
北清大飞院三个大队,统共一百二十人,全员男生。
两人住一个宿舍,没有哪个宿舍,室友关系会像周墨恺跟迟宴泽这么好。
有人说周墨恺跟迟宴泽在搞基,周墨恺天天上赶着舔迟宴泽。
周墨恺并不反对这个说法。因为人家迟宴泽就是值得舔,各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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