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担心。但这种坚强也是有极限的。
当电话的那一头,给她打了一个预防针,说到过几天可能需要让她请假回家主持父母的葬
礼,她终于还是无法坚持下来,下意识的挂断了电话。
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,转身把自己重重的砸在床上,声音很响。
一旁的小精灵抄起自己的记录本,狠狠朝自己头上砸了一下,意思很明确:“我真该死啊。”
尴尬和愧疚涌上心头,姜岩也下意识偏过头去,不忍直视此刻的夏心语。
按常理来说,老百姓都讲究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即使是泥石流这种有可能找不到遗体的
自然灾害,也很少会在尘埃彻底落定之前就告知亲属,可是概率毕竟存在,而且不小,于
是这就给了羽毛笔发挥的空间。
羽毛笔并不干涉夏心语姑姑的具体判断。但尽管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,他的眼睛已经观测
到夏芳将要说的话,姜岩的心里也还没有一个明确到要阻止夏芳进一步往下说的念头。
他的心里同时闪过几个复杂的念头,譬如,要阻止她说下去,这或许会很打击心语。
但也有那么一刻想过,倘若给夏心语造成的打击越大,或许趁虚而入的时候,好感度就能
加的更多呢?
以及一个很抽象的想法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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