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搏得了‘战绩’。”
盛致垂下眼睑,开始慢慢品尝杯中酒,复盘这一路铺垫、反转,只觉得背后直冒冷汗。
韩锐收起他的喜悦,在她面前坐下,摸摸她的肩安抚道:“你不必愧疚,陈美仪知道她在做什么,野心太大才会不断加大杠杆,也太绝情才会在启航时就计划‘手刃合伙人’,她想把我和丁英廷清除出局的时候也没念人情。”
盛致点点头,把香槟一饮而尽,将空杯放在茶几上:“她会怎么样?只是‘出局’吗?”
韩锐沉默片刻:“不好说。她不懂政治,以为像美国那样交完罚金就好,国内可不仅限于罚款处罚,影响这么坏,出事时陈美仪是康益千方的实际控制人,怎么会天真到认为自己能全身而退?她最好是已经离境了。”
盛致沉默了更久,很艰难地开口:“还没机会跟你说,她是我发小姐姐,从小到大很熟悉,可以说,我是看着她爸爸早逝,看着她一个人撑起家业的……”
头疼了。
韩锐长叹一口气:“那我从美国回来,要直接去北城了。”伸手托起她的脸,“向你保证,我会让她‘安全离场’,好吗?”
盛致感动地点头。
他喝完最后一点香槟才回过味儿来:“不过你怎么回事?我又要出差,你好像一点也不留恋嘛,你不会想我吗?就这么无所谓?”
盛致笑嘻嘻,在沙发上扭来扭去:“老公不在家,一个人上、火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韩锐看她扭得像滚筒洗衣机,还是绷不住笑了。
面对这种场面,崔姨竟能不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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