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立眉道:“酒量不好怎么行?酒量不好就得练!”
韩锐就知道有这一关,今天特地没开车,也没让司机送。现在这局面,进展都在他意料之中。
厨房备餐需要点时间,盛卫平带韩锐先去参观他的藏酒。
等人离开了视线,妈妈把盛致拽到一边,神色严肃:“丫丫,这婚千万不能结。”
“怎么了妈妈?”盛致和她走到餐厅旁的书房窗下,在无人处小声问。
妈妈说:“按照他说的,和你谈了快两年恋爱,可是为什么偏偏这时候求婚?你知道他爸爸投资的那个什么保健饮料出事了吧?”
“我知道。”模模糊糊的,盛致已经有点悟到妈妈想表达什么。
“我看新闻评论分析,他们这一次有可能摘牌退市,肯定是损失惨重的。以前他对你什么态度?说你是‘花瓶’可别忘了。现在又腆着脸来求婚,不是摆明了惦记你爸爸留给你的钱吗?要不怎么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他们家资金紧缺、你又正好有钱的时候来?”
盛致帮着解释:“爸爸给的钱我没有要。而且韩锐也不知道这事,他只知道我和爸爸互不来往四年,实际分了家,我什么也没有。”
“这你也信?他是搞公关的,什么调查不到?你爸爸那钱在海外建信托、小沈在办,也不会完全密不透风,那个保健饮料,我看第一轮投资就有山水,他和小沈说不定很熟。你别傻乎乎的,被男人算计得明明白白,还自以为瞒得很好。谋财事小,当心一结婚命都给人害掉。”
盛致挠头尬笑,也不能跟妈妈坦白只是办个婚礼假结婚,妈妈只要知道,爸爸就会知道,然后全世界都会知道,因为爸爸肯定要炸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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