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,倒在大理石地面上,柳逢青扶了她上半身起来,正把手里的空酒杯递给宋云开。
宋云开对进门这两个人丝毫不意外,退伍军人的气质,猜是保镖:“你们是谁的人?”
两人交换一下眼色说:“韩锐。”
“来个人把她抱起来,”宋云开发号施令,“跟我车去医院。”接了酒杯又转头叮嘱柳逢青,“你回去陪老沈吧,分清主次。”
柳逢青脸上还有些担心,目光落在酒杯上,从墙边连抽三张擦手纸:“好拿吗?要不要包一下?”
宋云开吹胡子瞪眼,把酒杯空悬着护到怀里:“书读多了你?!那要是留了指纹不全给擦掉了?”
柳逢青推推眼镜,退开一步:“对,对。”
韩锐接了电话赶到医院已经晚上十一点,盛致被转进病房观察,保镖们在病床边守着,宋云开还在走廊里等他。
电话里把事态严重性往低了说,还是抵不住韩锐现身时脸色难看得想被漂白剂涮过。
宋云开故作轻松,懒散地瘫在椅子上,安慰他:“别紧张,洗了胃,应该没事了。”
韩锐进病房好一会儿,盛致还没醒,他才冷静一点绕出来,倚在门框上,眼睛时不时往病床上瞟,问宋云开:“喝的什么?”
宋云开把手里那空酒杯举起来递过去:“大柳觉得是阿片类,我分不清,反正有药味儿,”说着他笑了,“盛致笨蛋美女吧,这么冲的味她也喝得下去。”
韩锐笑不出来,拧眉认真在酒杯口嗅着,还能看见杯底有残留未溶解的细粉末:“医生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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