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工作。”
韩锐抽出纸巾慢慢擦拭自己手上蹭到的药膏:“倒也不至于。我只是没想到你一个出镜主播会抗拒出名。”
她说:“做主播出镜是职业需要,但就算在电视台,我给自己的定位也不是做电视台的吉祥物。现在做公关并没有这种职业需要,有不虞之誉,就可能引来求全之毁,我很惶恐。”
韩锐顿时理解了,为什么《财经零距离》节目保不住,电视台对她就没有吸引力。
竟然还是天真少女啊。
他说:“可以理解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。你不喜欢不用勉强。”
……?
这就同意了?
盛致准备了好多说辞还没用上,居然有点落空。
狗男人还是略有优点,好像很好说话。
不过转念一想,他也没必要勉强,想出名的人遍地是,别人求之不得。
盛致事后冷静回想,她不是韩锐的对手。
他的言行举止总那么意味深长,目光里好像有麻醉剂。
稍稍松懈一个瞬间,麻醉剂就经由她的眼睛流向大脑,脑袋里马上昏昏沉沉,晕晕乎乎。
大概是职业使然,他拿捏人心太有一套,自己又不投入感情,这种人可怕且无敌。
她想逃离这种濒临失控的危险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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