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有猫腻却无动于衷,所以才几次找机会查李恪与宋清。毕竟当日之事,他们都是亲历者。若有端倪,必出在他们身上。
可他也明白,阿娘说得对,如今阿娘与张姨娘只剩他了。他不能出事。所以他得谨慎谨慎再谨慎。宁可听不到他们的话,宁可不知道他们入寺做什么,也绝不冒进。
寺中。
住持躬身谢过李恪的香油钱:“小施主有心了。当日敝寺不过给予了令堂一时方便,没想到令堂记这么久。十多年来,令堂未有一年忘记添香火。承蒙令堂与小施主照看,敝寺感激不尽。”
李恪轻笑:“大师说哪里话,若要感谢,也该我与阿娘谢你们。当年阿娘在寺中突然发动欲要生产,是你们及时处置,又去请了临近的稳婆才让我们母子平安。救命之恩,自该记一辈子的。”
住持摇头:“令堂在寺中发动,敝寺自然有援手之责。小施主与令堂是贵人,得皇恩庇护,便是没有敝寺,也能平安。”
两人客套了一番,李恪上了炷香,又看了住持一眼,到底没再说什么。有些事问一两回就够,问得多了痕迹太重。
他轻笑:“大师不必接待,我来此许多回了,处处都熟,我自己闲逛就好。”
住持道了一声佛,目送李恪出殿。
没走几步,李恪就停下来,看着眼前来人,神色不定。
二人默契离开,出了佛系,一路往西,至十里亭驻足。
宋清感叹:“小郎君想知道当年之事可以询问微臣,微臣知无不言。”
李恪将目光转向他:“你很清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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