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呢?”
宋清顿住:“什么?”
“告诉你,你想如何?让我不要接这个差事,还是让我从中使坏?你觉得我能吗?”
宋清哑然。是啊。不能。此事是太子指派。没有李恪,仍有李泰并崇文馆一众人员。李恪参不参与不会对事情有任何影响,反而会引人生疑。至于使坏,那就更不必想了。
“既然不管怎么样,我都必须按照太子的要求去做,事前告不告知你又有何区别?”
宋清蹙眉。当真没有区别吗?不,是有的。至少告知他,代表李恪信任他。而不告知,便可窥见李恪对他的不满。宋清心下微臣。
“此事是崇文馆负责。房遗直杜构杜荷连房玄龄杜如晦都没有告知,我怎能告知你?”李恪回身,目光锐利,“宋清,你要明白。我必须按照过往性格来行事。而对于过往的我,不会拒绝这次行动,更不会在明知要保密的情况下,将实情外泄。”
“宋清,我不能漏出破绽,哪怕只是零星半点。因为那样的后果,我承受不起。”
宋清心头一凛,垂眸低首:“是臣误会小郎君了。”
李恪暗舒一口气,转而指向楼下:“你觉得今日之局如何?”
“效果显著。山东士族自北魏孝文帝在位时崛起至今,恐怕还没人能用舆论威逼至此。”
“是啊。没有人。因为此举太子用得,旁人用不得。”李恪神色微闪,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“没有哪朝哪代的皇族能拥有这样的民心,没有哪朝哪代的百姓能如此甘愿被皇族引导着往前走。你觉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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