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文的“渊”字确实犯了李渊的忌讳,是要规避的。但他非是大唐子民,高句丽虽表面上为臣属国,实际差不多是平等相交。李渊在位时一直如此。因而渊盖苏文在本国一直这么叫,只是大唐众人提起他时会自觉将渊改个音或是直接去掉。
现今渊盖苏文主动提出避上讳,是想借此告诉大唐。他们认可高句丽的臣属地位,以大唐为尊,甚至认可臣属国子民亦是大唐子民。
这是一种服软,一种示弱,一种低头。
李承乾嘴角弯起来:“还以为他们头有多铁骨头多硬呢,原来也不过如此。果然还是火药的威力大。都说正义在刀锋之上,真理在火炮射程之内,这话一点都不错。”
唐俭一顿,仔细回味这句话,越品越觉得有道理,眸中浮现出于李承乾同样的讥嘲。
李承乾转头,漫不经心查看着赔礼:“只让我们转交,而不亲自去给平民当面道歉,大概就是他们最后的倔强了。”
唐俭颔首,又问道:“不知殿下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没什么意思。你把赔礼和高句丽的话都带去给那对兄妹,问问他们怎么想,是否愿意接受。”
“是。”
唐俭离去,随后传来消息,兄妹俩接受了。
李承乾不置可否,伸了个懒腰往床上一趴,睡觉。
他觉得事情到这个地步,基本算是尘埃落定了。高大阳试探不成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以现今的局面,几乎已经没什么必须他出面之事。换句话说,他可以躺平休息了。欧耶!
说躺平就躺平,此后李承乾果然没有再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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