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盖苏文又道:“便是前几日,大人当真以为太子带我们游览长安真的只是在瞎逛吗?”
高大阳张了张嘴,瞪了渊盖苏文一眼,又闭上了。
另一边厢房。
金德曼正与婢女喝酒闲聊,扶余义慈不请自来。金德曼倒也没有拒绝,礼貌邀请入座:“多谢世子此前派人报信。”
金德曼说这话是有前提的,高句丽非但封路阻止他们过境来唐,朝中还有人建议故意留出破绽,引他们入内,然后行刺杀之事。国储生变,百济新罗必定会出现争权动乱。他们再出手把水搅浑,自能从中获利。
此计不可谓不毒。
扶余义慈摇头:“我便是不说,公主当也有自己的渠道得知消息。再有,高句丽虽有此等提议,却未必会实施。”
这点不只扶余义慈清楚,金德曼更清楚。
虽则高句丽野心勃勃,一直想吞并新罗与百济,但新罗百济能固守国本数百年,也非全然无反抗之力,更有大唐态度不明,杀害两国继承人,便等于同时向两国全面宣战。
到时候新罗百济必定结盟报仇雪恨。若再有大唐横插一脚,高句丽未必愿意看到这等局面。
所以此事对高句丽有利,也有弊。利弊权衡之下,以静制动会更好。
因而对于扶余义慈的话,金德曼微笑回应,没有否认。
扶余义慈轻叹:“这般看来,是我多此一举了,当不得公主谢言。”
金德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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