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爬起来的裴行俭:“老裴,你怎么去这么久?可想死我了。”
裴行俭笑着解释:“我给父兄与罗叔叔重新修了坟,还为他们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场。”
李世民毫不留情吐槽:“想死你了?我怎么瞧着你这两个月过得挺快活,还想得起来别人吗?”
李承乾回之以怒目:“我怎么没想?阿耶,你可别冤枉我。我过得快活跟我想不想老裴有什么关系?你不要张冠李戴。老裴可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,我怎么可能不想他。”
都异父异母了,怎么还是“亲”兄弟?还有张冠李戴是这么用的吗?
李世民突然沉默,怀疑起陆德明孔颖达于志宁三人的教学能力。这都教了些什么鬼!
李承乾高高兴兴同裴行俭说:“前阵子阿翁改封我为中山王,赏了我好多东西,青雀和丽质都拿了,我特意给你留了一份,你等下跟我回屋挑。”
裴行俭点头,也不推辞,笑着说:“好啊。”
李世民撇嘴,忍不住戏谑:“呦,还记得给人留东西呢。这么大方,你那么多好东西,怎么没见给别的弟弟妹妹分点?”
别的弟弟妹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。此话一出,裴行俭顿住,长孙氏眼睫微动。李世民也恍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了话。
唯独李承乾面色不改,翻了个白眼:“他们有好东西也没见分给我啊。《诗经》里说了,投之以木瓜,报之以琼琚2。他们都没给我木瓜,我干嘛给他们琼琚?我才不做舔狗呢。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。”
舔什么?什么狗?李世民不明所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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