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体虚有寒气, 这胎本就艰难,再加上曾经一路舟车劳顿更是损伤了些根基,即便在他努力调养下到底还是稍有不足。
他即刻捏住顾今月的手腕, 发现脉搏隐隐变得虚弱,霎时露出惊愕的神情。
“夫人,顾今月,顾今月。”张玉徵隔着藕荷色的帐帘急切地叫着她的名字,可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。
他无法, 只能取出银针扎醒她, 疼痛让床榻上的人抽搐了一下。
顾今月皱着眉睁开眼, 双儿担忧的表情出现在面前。
“小姐, 你醒了, ”她朝外喊了一声:“张大夫, 小姐睁眼了。”
“张大夫, ”顾今月气若游丝, 认清来人后立即重重咬了一口舌尖, 强迫自己清醒过来, “张大夫, 孩子还好么?”
张玉徵眼里闪过心疼,安抚她:“很好, 是个女孩。”
“女孩好……”顾今月喃喃道,紧接着腹部又是一阵抽痛打散她即将要说出口的话。
“你肚子里还有一个, ”张玉徵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礼仪, 死死抓住她的手臂像是在给她力量似的:“坚持一下,马上就结束了。”
顾今月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, 咬牙嗯了声, 往腹部使劲儿。
还没用两下, 她便已然力竭,剧烈的疼痛也无法刺激她疲惫的神经,眼前一片模糊的水光。
“不好,羊水要流尽了。”
“孩子还没看见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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