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。人人都惧怕顾首辅横眉一竖,唯有她敢在老虎头上拔胡须。
“阿月不哭,小时候横眉竖眼凶你都不怕,”顾瑎打趣她:“怎么长大了反而变得爱哭鼻子了?”
顾今月破涕为笑,心知肚明祖父在宽慰她,垂眸摸上小腹,“可能是怀孕的缘故,最近情绪总是容易大起大落,还做事冲动。”脖子上的伤口隐隐作痛,这就是冲动的代价。
顾瑎跟着笑了起来,看了眼乖孙女脖子包扎的白纱,很快便移开目光。端起桌上的木制圆杯轻轻吹开浮在面上的茶叶,垂眸抿了一口。
“年轻人有冲动是好事,但不能以伤害自己为代价。”
“祖父教训的是。”
“瞧你说的,我哪里是在教训你。”顾瑎放下茶盏,温声道:“无论什么事情总有办法解决,还记得小时候你摆弄鲁班锁半天不得其法,差点将东西给砸了的事吗?”
顾今月笑了,“当然记得,后来父亲发了好大的火,说我凡是不动脑子只想着用蛮力。”
顾瑎跟着笑,“后来你经过摸索,什么样式的鲁班锁都难不倒你了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顾今月眼睛亮晶晶地,“还是要多试验,才能找出法子。”
顾瑎笑而不语。
经祖父一番开导,她心情好了许多,又跟祖父二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些趣事,不知不觉便日落西山。
门外宮婢躬身回禀皇上正朝东宫来,问老首辅是否留下用晚膳。
顾瑎笑着摆摆手,拒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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