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孤来给她上柱香。倒是巧了,刚准备走就听见你来了。三皇弟有何烦心事,不若告诉孤,看看能不能为你分忧。”
“太子殿下说这话可折煞臣弟了,”嬴岚略躬身行了个揖礼,温声解释:“臣弟是陪若宁来的。”
后面的话没说出口,嬴风看他一脸局促忸怩的模样了然地哦了一声,不再纠缠此事。
心里冷哼,倒是跟顾今月想法一致,不过冯若宁求什么都没用,他是不会让她生下嬴岚孩子的。
嬴风伸手从棋罐中取出毫无杂色的黑子,率先放在棋盘上,发出沉闷一声。嬴岚也拿起一枚温润如羊脂玉般的白子,放在棋盘另一侧。
一黑一白,你来我往。
内室很快只剩下棋子落盘的声音,时而快,时而慢。对弈双方一个神情漠然,一个浅笑不语,只有眼神出奇一致。
认真,专注,寸步不让。
时间在悄无声息地流逝,燃着的檀木香已烧了一半。
顾今月从马车下来时打了个喷嚏,德四及其一众下人们跟见了鬼一样。
他立即有条不紊地安排人烧水的烧水,熬姜汤的熬汤,叫大夫的叫大夫。有个机灵的婢子还拿出件狐皮大氅给顾今月披上。
德四吩咐好一切后才调转马车头,临走时还不忘再一次
严厉叮嘱下人们照顾她,紧接着急匆匆朝顾今月颔首行礼,马鞭一挥就往城外赶。
“诶……”顾今月站在门口目送他消失在转角,奇怪道:“这么赶时间,为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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