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布着横七竖八的伤口,双目紧闭靠在角落里。
时危却高兴得不行,顶着满脸伤口和鲜血混在人群里不停拱火,生怕那些人不打架。
这时候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。
很快,鲍立带着几个人快速爬上楼,大吼一声:“都给老子安静!吵什么吵,不要命啦?!”
对于不明真相的盲人们来说,他还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好人。
于是众人很快安静下来,只有挨揍的那个男人激动地喊道:“鲍立哥,你可算来了!这些到底是什么人?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们啊!还有,我们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是不是他们干的?”
鲍立焦头烂额地看了看附近所有人,在看到戚望渊时目光一顿:“喂,你!你不是一楼的吗?”
对方坐在角落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他翻了个白眼,又喊:“叫什么来着……好像姓戚是吧?你不是一楼的人吗,怎么到这儿来了?”
戚望渊闭着眼睛,微微侧了侧头:“我吗?这里是二楼?”
“就是你,这里是二楼!”
“我想起来了,”他说:“我认识时危,吃完早饭后就到了他的房间聊天,后来就不知道了。”
时危:……妈的,为什么拖老子下水!
鲍立抓了抓脑袋上本就不多的头发,十分烦躁地大声问道:“你们所有人,一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?!都好好想想,有没有人听见过什么动静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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