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厌喊的。
她现在就站在距离板房三十米左右的地方,附近很空旷,藏也没地方藏。
但她手里还握着盲杖,依然可以装盲人。
然而,还没等她开口编点什么,第一间房门大开的屋子里就走了个人出来。
他比那板房的门口还要高一点,微微低着头才能通过。由于低头的动作,头发有些凌乱地垂落下去,挡住了他上半张脸。
当他走出门,抬起头来的时候,才终于露出那张沾满鲜血的脸。
血液顺着他的脸颊滚落到下巴上,左眼皮也沾了一点,将他本就格外诡异的表情衬托得越发令人发指。
而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中,都拿着一把正在滴血的镰刀。
那张脸上写满了兴奋和享受,仿佛他正在做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。
在这大白天,天空中还挂着暖洋洋的太阳,关厌的胳膊却爬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。
这一瞬间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——他是个很善于演戏的人,在他看似正常的时候,其实都是伪装。只有此时此刻所表露出的一切情绪,才是真正的他。
什么无耻的狗男人都是假的,他本质还是那个嗜血的变态杀人狂。
与关厌的震撼相比,那个站在门口的男人则是无比的恐惧。
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双眼瞪得极大,指着男人“你”了好几次都没说出点什么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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