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容清棠便也说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回答:“臣妾虽说身居皇后之位,掌管后宫之事,但归根结底,这是陛下的后宫。”
闻言,太后的脸色明显沉了几分。
“是以选秀一事,臣妾做不了主。母后可以问一问陛下的看法,若陛下也想要选秀,臣妾一定会尽心竭力地办好此事。”
见容清棠打着皇帝的旗号拒绝自己,太后的语气已有些装不下去,却还是强忍着怒意,假作体贴道:“傻孩子,你身子不好,若后宫只你一人,哀家担心皇帝会不知节制,到时你恐会子嗣艰难。”
“你实话告诉哀家,你们成婚以来,皇帝是不是夜夜都与你宿在一处?”
其实在听闻大婚当夜他们只在安寝前各自去浴室沐浴,夜里并未重新叫水时,太后便怀疑皇帝和容清棠或许并未圆房。
但她不能直接问,只能用反话来试探。
若卫时舟将容清棠娶进了宫却并不碰她,那他对容清棠或许便并非有多么深的情意,只是迫于朝中大臣们多次谏言立后的压力,才会选了最好拿捏的容清棠为后。
容清棠的父亲已经离世,她虽是新科状元的师妹,可这状元郎如今还只是个小小的御史。归根结底,容清棠并无母家在背后做支撑,
若当真如此,太后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应也并非牢不可破。或许,她甚至能让容清棠为自己所用。
“若他要得太过,你可以同哀家说,哀家替你骂他。”
容清棠柳眉微蹙,直言道:“母后或许不该如此深究臣妾与陛下的房中事。”
无论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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