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棠都能想出怀乐师兄当时的模样,一时有些赧然道:“没想到雨隐楼的生意做得这么远。”
“可能看在我已经是一把老骨头的份上吧。”老先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白发,笑着说。
雨隐楼的掌柜听他说了地址后觉得太远,原本不愿接这生意。是怀老板路过时问了一句,才让人按价收了他的银子,说会每天派人将饭菜送来,他只需和跑腿的人说自己下一顿想吃什么便是。
“怀老板是个好相与的。我的儿子比他大不了几岁,以前也总说长大了想做生意。”
说到此处,老先生面色微滞,又很快语气轻松道:“别光说话,快趁热吃吧,凉了味道就没那么好了。”
容清棠和卫时舟知道老先生是想起了痛失家人的往事,但都没有刻意出言安慰。
老先生心思细,陈年的伤口永远都无法愈合,旁人的安慰不仅无济于事,可能还反会加重他的负担,让他在因已故的家人痛心时,还要犹豫自己是否不该将这些情绪表露出来,是否会影响别人。
他们顺着他的话开始夹菜用膳,期间与他闲谈时的态度如常。
待三人都吃得差不多了,又聊了一会儿,老先生才语气自然地提议道:“时舟,我种的那些花开得不错,不如你去摘些回来送与清棠?”
容清棠心神微顿,忽而有些忐忑。
老先生这是要支开卫时舟,就像之前师父有话要和卫时舟说时,支开她一样。
卫时舟也领会了其中意味,目光沉静地与容清棠对视了一眼,温声应了下来。
看着卫时舟起身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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