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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乐不明白,为何爱意反而会让原本可靠而值得信赖的人变得如此面目全非,为何怀谷会以心悦清棠为理由,不惜伤害她。
与觉得幻灭的怀乐相比,早有察觉的怀文仍是冷静而理智的。
他看着仍跪在地上的怀谷,静了须臾,什么都没说。
怀谷抬眼看向他,自嘲似的问道:“怎么,你不想说教吗?”
怀文轻描淡写地反问:“会对你有作用吗?”
“没有,”怀谷毫不隐瞒,“无人能说服我放弃她。”
怀文的神色依旧平静:“所以我不会说什么。”
他转身离开,只留下一句:“但我们也都不会再让你有机会伤害她。”
怀谷已经打破了那份信任。
今夜,安王府内也同样不安宁。
多名太医围在谢闻锦的床榻前为他治伤,府内的侍女将一盆一盆血水和带血的纱布端出屋外。
但那把匕首实在捅得太深,伤及内里,太医们也只能尽力一试,不能保证什么。
安王和谢闻谌都在屋内,沉默地看着太医们忙碌。
无人能想到,名义上已经死去的刘楚楚不仅没有就此离开长安,反而堂而皇之地在长街上行凶,还在伤了谢闻锦后迅速没了踪影。
而令谢闻谌没想到的是,谢闻锦竟没有当场毙命,还留着一口气,让太医们有尽力一试的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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