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深露重,但无论是怀荆和温兰,还是怀文和怀乐,都仍未回房休息,只沉默着站在庭院内。
僵持了一夜,怀乐忍不住问:“师父,发生了何事?您为何要罚师兄?”
今日师妹大婚,怀乐在状元府送了师妹出嫁后便去雨隐楼内宴请了城中许多人。
可等他从雨隐楼回来准备参加家宴时,却见怀谷师兄正跪在庭院中,府内的气氛也实在算不上好。
怀荆并未回答怀乐的疑问,而是径直问怀谷:“你可知道我为何让你跪在这里?”
“知道。”
怀谷神色平静。
“那你可知错了?”
怀谷沉默着没有应答。
怀荆沉着脸质问道:“你怎么敢对清棠用那些药?!”
“若非我来了长安,看见她随身带着的那枚药囊,我还不知道你竟打着这个主意!”
怀乐听出事情的严重性来,转头皱着眉问怀谷:“师兄,你对清棠用了什么药?”
怀文拉了他一把,眼神示意他暂时不要参与此事。
怀谷沉默着,没有看向他们,也没有说话。
怀荆难掩失望道:“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事说不出口吗?”
“我一直千叮咛万嘱咐,不许你碰那些歪门邪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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