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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妹。”怀谷的声音有些冷。
容清棠假作并未发现,态度如常道:“原来师兄来得比我还早些。”
怀谷开门见山地问道:“为何要嫁给皇帝?”
“是因为想做皇后,想做人上人吗?”
见他将话题挑明,容清棠不答反问道:“那幅大婚图的赝品之事查清了吗?”
怀谷言简意赅道:“是下面的人手脚不干净。”
容清棠却径直戳破事实道:“待师兄大婚时,我定会赠一幅更好的画与你,师兄不必再临摹我的画了。”
她其实早有猜测,一直没有点明此事,是因为不想闹得太难看。
但得知怀谷给她的药囊中有会损人神智的药物时,容清棠便知道,她和怀谷之间或许只会越来越远。
“原来你都知道了,”怀谷神色淡然地笑了笑,“而你还是想嫁给别人。”
的确是他仿了容清棠的那幅大婚图。
自从容清棠把那幅画拿来请他帮忙装裱那日起,怀谷对谢闻锦的嫉妒便攀到了最高点,再也压抑不住。
他动笔仿了那幅画,却刻意把谢闻锦的身形画得没那么像。模糊间,画上的新郎官可以是谢闻锦,也可以看作是他自己。
但笔墨阁里的一个手下动了贪念,将画偷去卖了几千两银子。怀谷已将那人处死了。
终于等到容清棠与谢闻锦和离,可怀谷还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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