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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他近几日为何不住在宫里,要住进云山寺去?莫非他也学着那人看破了红尘,想去做秃驴不成?”
余平川自然知道该如何答这话,立即道:“陛下未曾明言,但陛下近日常与了尘大师见面。”
闻言,太后面色微凝,果然没再多问。
只是她也不打算就这么算了,转而道:“你既然如此护主,哀家便赏你二十杖,你可有不满?”
余平川面色不变,恭敬道:“奴婢谢太后恩典。”
待余平川被人带下去,太后静了几息,继而吩咐身边的侍女:“让人去相府一趟,就说哀家想楚楚那姑娘了,让她得空了进宫一趟。”
侍女领命退下。
太后望着金碧辉煌却掩不住空荡凄凉的宫殿,安静地垂下了眸子。
怨不得她不愿意见他们。
这一父一子,从来都只会让她失望而已。
翌日清晨,春光如练。
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,来云山寺上香祈福的人越发多了起来。
寺院深处的一座凉亭内,容清棠和卫时舟正翻看着礼部为立后大典所做的一应安排。
礼部下设四个清吏司,分管仪制和祠祭等事务。此次立后大典所涉事务重要而繁杂,虽说已有旧制,可各个方面的安排仍然放松不得。
礼部官员们都察觉出了皇帝对此次立后大典别样的重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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