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局棋结束,了尘大师温和地说:“棋艺又精进了。”
容清棠将白子敛回,无奈道:“但还是不及大师。”
像和父亲下棋时一样,她从未赢过。
“若令尊还在,贫僧也不及他。”了尘如实说。
容煜性子纯直,赢便是赢,输便是输。了尘还在当皇帝时,容煜也不曾因君臣之别在棋局中输给他。
容清棠心里一顿,“您与家父相识?”
她从未听了尘大师或是父亲提起过。
了尘点了点头,手执黑子落于棋盘,“算是故友。”
容清棠没有追问为何他不曾提及这段交情,只是认真道:“多谢大师近年来的照拂与指点。”
难怪了尘大师对她的态度总是慈和温蔼的。
了尘笑了笑,解释道:“不全是因为他,贫僧当年说你有佛缘也并非托词。”
容清棠曾问过大师何为有佛缘,但他只说“天机不可泄露”,是以再听到他这么说,容清棠便没有多问。
两人又手谈了几局,容清棠才回到她常住的寮房。
甫一见到她,柔蓝便说:“姑娘,那位问路的公子方才住进了对面最靠里的那间寮房。”
云山寺为香客们安排的寮房都在靠近后山的位置。男女分开,但离得不算太远,中间由一个宽敞的院子隔开。院子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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