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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婚前,容清棠画了她预想中的婚仪场景。
画中人的喜服是根据她和谢闻锦的喜服画的。而即便是这幅赝品,也能看出新郎的身形气质与成婚前的谢闻锦很相似。
所以就连谢闻锦看清画的内容后也怔了怔。
他很快回过神来,确认容清棠是因为刘楚楚而闹脾气后也恢复了些耐心,解释道:
“这是她一直想要的一幅画,出自名家之手。找这画虽费了番功夫,但我并无任何深意。”
谢闻锦事先并不知道画上是一对正在拜堂成亲的新人,新郎官的身形气质还与他有几分相似之处。
他只知道那位有名的画家擅描四时景致,极少动笔画人,所以这幅画的价格也被炒得格外高。
“若你也想要,这幅画便给你了,我再用别的敷衍她就好。”谢闻锦记得容清棠也喜欢作画。
“无论何时,谁都越不过你去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,待报完仇,我一定会做到。”
一字不落地听完,容清棠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无趣极了。
自幼跟着父亲在外游历,容清棠只在每年几次归京时才会与谢闻锦见面。但他们会给对方写信,在字里行间了解了彼此许多。
可如今看来,那些了解其实算不得什么。除了这副好皮囊,谢闻锦已经变得处处不同。
如今的他为了报仇日日在外伪装筹谋,回到府里后便易怒专擅,冲动时甚至会有些愚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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