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坐在椅子上,一句话不说的是你?”宋南星不敢确定,一字一句问,很难把如今的闵肆铖和那个人联想在一起。
那个人胡茬满脸、狼狈、了无生气,绝望。
宋南星见他是中国人,而她刚来纽约,看到国人很亲切。
坐下来跟那个人聊了几句,但是那个人不说话。
不管她讲什么他都充耳不闻。
那段时间他们每周都去义演,每一周都能看到那个人。
宋南星自我熟络起来,只要没轮到她演出,她都坐在他旁边,跟他聊天。
直到第五周开始那个人再没出现。
宋南星没多想,想着他身上穿的病号服,大概是身体恢复健康出院了。
再后来,她有空还会去中央公园逛一逛,只是再没遇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