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块地很久了,有了闵肆铖手里的股份加持,事半功倍。
“......”闵肆铖揉了揉鼻骨,他们几个从小差不错一起长大,最近他跟贺宴辞一口一个‘小舅舅’都还叫得阴阳怪气的。
他们是差了辈分,又不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年龄。
闵肆铖脑子里浮现了宋南星那张娇嫩的小脸,一个比卓明越还小的小不点,会不会嫌弃他的年龄?
贺隽收好文件,抿了抿红酒,“讲真的,就为了一个摇摇欲坠的宋氏,小舅舅这个代价有点大啊。”
闵肆铖指腹在酒杯上打着圈儿,不动声色地胡说八道,“钱财乃身外之物。”
呵呵呵呵——
贺隽在心里暗自鄙视闵肆铖。
他做生意的启蒙老师可以说是闵肆铖。
闵肆铖教他的第一课是‘合于利而动,不合于利而止’,绝对有利益才进行,没利益立马终止。
美色果然能让人迷失,美色误人啊。
贺宴辞是一个,闵肆铖又是一个。
无不无聊。
跟贺隽谈完,在闵肆铖回酒店的路上,贺宴辞那边电话进来。
闵肆铖还听到温阮在使唤贺宴辞的声音,忽然觉得有个人使唤的感觉还挺不错的。
“宋家的新闻你撤的。”贺宴辞的口吻确定以及肯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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