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阵她情绪似乎有被安抚到。
她紧皱的小脸有所缓和,僵硬的身体软了下来,手上的力度也随之下降。
闵肆铖才轻缓地抽出手臂,他起身跟严老打招呼。
严老看了眼闵肆铖又看了一眼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女孩,没有多言,坐下请脉。
几分钟后,严老摘下耳朵上的听诊器,转头看向一旁的闵肆铖,“问题倒不大,淋了雨,引起高烧。属于热感冒,意识还处于昏迷状态,等醒过来就没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