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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跃动了动嘴角,好半晌才憋出一句,“小孩子懂什么?”
书瞳:“……你说了我就懂。”
樊跃却恍惚了一下。
樊军没有离开,而是在一旁停下,靠着走廊,觉得心脏闷疼着。
他很少有时间陪伴妻儿,那个夜晚接到电话赶去医院的时候,老婆和小儿子身体已经冰冷,樊跃浑身是血,像个冰雕一样坐在走廊地上,整个人没了魂儿。
此后一段时间,樊跃变得沉默了很多,他开始频繁逃课打架,在学校外斗殴惹事。
樊军知道他的心理压着巨石,知道他需要发泄,但是他途径不对。
然而樊军也太忙了,有时候任务一来,半年都不着家,樊跃都是托给大院里其他家庭照顾。
这也让樊跃跟自己越发难以沟通。
再见也如同陌生人。
不过这是自己活该的。
他也不曾花时间陪他走出阴影,他总是告诉他要自己学会调节,却忘了他到底是十几岁的孩子。
他尚且走不出伤痛的阴影,更别说他孩子。
樊军眼眶湿润,饱经风霜的脸依稀有年轻时候的俊朗,但是这一刻却显得十分脆弱。
很快,樊军就调整好情绪,转身离开。
樊跃住院两天,之后请假在家养伤,书瞳知道他住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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