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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尔斯厌不禁吸了口冷气,撇过眼,望着窗外声音颤抖着。
“想……想过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这些?”
“当然是我猜的。”白轻妍调笑着说,随后声音一沉。
“那我们今晚就去杀了你父亲。”
“嗯。”
话应刚落,两人都愣住了。
艾尔斯厌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,而才认识不到半个小时的女孩,却在引导他去杀了自己地父亲。
白轻妍见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,好似自己是什么天大的恶人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她自认为自己是一个伪善的人,遇到杀人犯的儿子,有些自愧不如。
“艾尔斯厌,你应该去当警察。”
艾尔斯厌听着他的话,“或许你说的对。”
他的内心也在渴求着,什么样的方式会得到解脱。
一直以来,他就像一个被父亲圈在透明玻璃花房里的花,花的养分是死人的鲜血。
他需要一个身份,来打破这层玻璃。
或许是蝴蝶,脆弱地只能存活很短地时间。
突然,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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