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他:“快些呀,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了。”
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她,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哥哥,许是出了汗,哥哥一直有洁癖,换了件白衬衫,如往常一般扣到了最上面一颗,禁欲克制。
直到田恬再三催促,他才回过神,自己在想什么呢,怎么可能呢,如此天差地别的两个人。
“想什么呢,快上来呀。”
他笑了下:“来了。”
——
来时是三个人,回也是三个人,好像没有什么不同。
玩了几天,三人都有些疲惫,祁阳昏昏欲睡,田恬就靠在他的肩头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一只手和祁言紧紧牵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