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,但我选择无视,站了起来。
「啊啊,很痛快啊,我先走了」
我打开门在走前转头对彩音这样说道,仰面躺在地上的彩音,静静地流泪,但没有呜咽。
如果我不回头,恐怕连她在哭都不会注意到的吧。
看到那样的她,我内心充满了征服感。
就是这种不讲理也能被原谅的优越感。
就在我走出浴室后,隔着门,自己听见了她忍不住的呜咽声。
我笑得停不下来。
内心充满了黑色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