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骨节又泛着点粉的美丽。
他一言不发的转身去拿衣服。
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地响着,秦骁阳头一回洗澡洗的这么认真,仿佛自己的身体还真的同荷灯说的那样脏。
他紧绷着全身上下的肌肉,淋着水,腾腾的热气不断从他结实的肩背处升起,烟雾缭绕中,他心跳剧烈的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一样。
连带着在洗完澡后,他套上衣服的手都是颤抖的——
叩叩。
外面有人在敲门。
“骁阳,”是荷灯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