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狗。”柳依依轻笑一声,仰着脖子,接下了男人压过来吻。
背叛、欺骗,这才是她擅长的。
——
在镇上停留两日,沈玉衡额头的伤结了疤,查明失忆的症结,还是在往日被灌的毒药上。
与此同时,柳云溪前几日写给娘家柳朝的信已经掺杂在青州往永州的送货船中,到了柳明川手中,再经由他手往扬州送去,一路送信的不是亲近之人,便是柳家的商船,才能确保信件不会落于他人之手。
两人单独回山崖边的小院里见了两位老人,随后回了军营。
最后的清剿已经结束,沈玉衡熟悉了柳云溪对他讲述的一些事后,很自然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和责任。
他是靖王,是军中的元帅,最重要的,他是她的丈夫,才选择担起责任来。
军队拔营回京,疾行进军,十日后回到京城。
军队转去南郊大营休整,沈玉衡同柳云溪在城门口分别,一人回王府,另一人进宫汇报军情。
勤政殿中,皇帝始终低头看桌上的桌上的奏折,任下跪的少年说了多么要紧的事,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。
沈玉衡不急不恼,恭敬地问:“父皇交代的事,儿臣都办妥了,不知父皇还有没有别的吩咐。”
皇帝依旧没有抬头,“你倒是勤勉,刚回京就到朕这儿来了。”
“父皇将重事交托给儿臣是抬举儿臣,儿臣不敢辜负父皇的期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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