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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底,皇帝还是在太子和贤王之间犹豫不定,至于靖王,不过是制衡二人所用的工具,用得着就多看两眼,用完了就丢到看不见的地方去。
“这不就是偏心吗?”采晴紧皱着眉头,愤愤不平。
刘诚说了许多,喝口茶润润口,又感慨:“皇上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,他的行事缘由不是一句偏心就能概括的。”
瞧他深沉的表情,采晴微笑,“果真是在皇城根待的久了,说话都变得不一样了。”
刘诚对上她的视线,调笑不落下风。
“若要还和以前一样,哪值得你特意跑一趟来找我。”
闻言,小姑娘偏了下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