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坦然接受。
这样逗弄他,终归不太好,要是他开口细问,自己都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还是收手,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。
她悠长地吐出一口气,放松身体。
被枕着的手背越来越热,温度熏染着少年的肌肤也跟着温热起来,在这热度之外,忽然有颗滚烫的液体落在手上,在手背与脸颊的缝隙间流淌开。
是眼泪。
他哭了?
柳云溪从未见过男子落泪,她自己也很少流泪,更不可能在外人面前哭。